从前他是绝不会反驳陈遇珩的,果然,陈遇珩的眼睛不悦的眯了起来,有bào风雨来临的前奏,但最终只是上前摸摸陈秋的脑袋,继而把陈秋按在墙上,轻声说,“抽烟对身体不好,我不喜欢。”

所有他不喜欢的都不应该存在。

无力感袭来,陈遇珩凑上去和陈秋亲吻,陈秋躲了一下没有躲过,陈遇珩吻得很暧昧,将舌头探进他口中,用柔软的舌尖去挑/逗陈秋口腔里的软弱,陈秋闭眼承受着,十指紧紧攥在了一起,陈遇珩吮/吸着陈秋的唇,把陈秋弄得水淋淋的,陈秋渐渐有些喘不过气了,他像是被人拿绳子束缚了起来,浑身都动不了。

过往和如今jiāo织在一起,梦里的陈遇珩把他按在chuáng上,无论他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他。

他眉头紧紧的皱了下,用力的推开陈遇珩,继而捂着肚子弯腰gān呕起来。

陈遇珩猝不及防被推开,危险的看着gān呕的陈秋,脑袋突突的痛,他一把上前抓住陈秋的手臂,bi问他,“哥哥就这么恶心我?”

陈秋头晕目眩,陈遇珩在他面前他都看不清似的,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陈遇珩五官扭曲了一下,陈秋的沉默在他心里狠狠打了一拳,让他qiáng制的冷静都瓦解,他粗重的呼吸着,眼睛染上血色,忽然把陈秋狠狠又按到了墙上,无限接近陈秋,他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不准,我不准。”

陈秋用力的闭了下眼睛,他再睁开眼睛时里头藏着水雾,他只觉很可笑,陈遇珩对他做的事情,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无法接受,凭什么不让他恨他?

但激怒陈遇珩可不是一件好事,陈秋在这五年间,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要驯服一只没有人性的野shou,眼泪和求饶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要鞭子和肉一起给,野shou才会被顺毛。

尽管此时陈秋的脑袋轰隆隆的响,他还是qiáng撑着,竭力的吐出两个字,“小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