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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这吧。”王镜澄说。

苏子维昨日刻意把紫罗兰留在楼下,向日葵拿去楼上。粉紫的紫罗兰温柔无比,放在楼下,就好像古堡中与人宽慰的女主人。向日葵则被一支支分开,用杯子、小花瓶和塑料水瓶插在楼上各处。苏子维去楼上拿来插在ru白色花瓶里的一支,双手递给王镜澄:“这个给你放在房间里吧。”

王镜澄接过去,放进自己的卧室,出来时跟还站在原地的苏子维说:“谢谢。”

苏子维开心起来,忍不住跟王镜澄说:“我昨天上台了。”

王镜澄不理解这其中的深意,但能看出苏子维的快乐,就说:“恭喜。”

苏子维又说:“你吃早饭吗?我昨天买了面包。”

王镜澄说:“不用。”

苏子维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话有点多,不好意思地跑了。王镜澄看他跳跃着跑上楼,头发一飘一飘,难掩兴奋。

王镜澄突然想起苏子维打耳dong的事。他的耳朵已经快两周了还没长好。

尹晨也有耳dong,大学时打了许久不好,每天龇牙咧嘴地求王镜澄帮他把耳钉戴进去,遭了王镜澄无数个白眼。后来才知道长不好是因为金属过敏,换成塑料的,或者拿金的铂金的戴一阵就好了。

苏子维兴许也是金属过敏呢,若是舍不得买铂金的,不如换成塑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