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才醒悟,周清越和他根本就是世界的两面,只有他像那个老畜牲一样喜欢用血来宣示胜利,他苟活到现在,变成了他最恶心的那种人。周清越不是,他柔软的身体里仍然是过度柔软的核,他被bi至绝境,退无可退之时,竟然还能感知仇者的痛苦,然后毁灭自己,成全一切。
周清越依旧握着他的手,如同用温柔轻轻包覆着他的丑恶。
这不对,这一切都错了。
吴华把周清越揪下chuáng推到铁门上,两三下就扒了他的裤子,草草撸了几把自己的性/器令它抬起头来,抵在周清越涂着药膏的后/xué上,药膏的润滑作用使gui/头滑进甬道,吴华双手向两边扒着周清越的屁股慢慢往里进,周清越留给他一个侧脸,上面尽是痛楚。
“你说服你自己?你能说服你自己吗?”吴华将那屋整个放进去,周清越过高的体温仿佛要把他的下/身和头脑一起煮沸。
言毕,他动起腰来,痛的周清越弓起背一言不发的承接。
周清越的额头渐渐渗起一层汗,大概是痛得厉害了,他扭过头祈求吴华,声音微弱,他说:“求你停一停,我好痛。”
这个“痛”字一出来,仿佛给吴华下了定身咒一般,他正将性/器深深钉入周清越体内,此时他却动不了了,周清越呼痛一声,就将他心里炸开的欲/望全部置换成哀然。
两个人保持着jiāo媾的姿势沉默着,只剩浓重的喘息声回dàng在小小的房间中。吴华伸手把唯一的电灯关掉,整个房间陷入深不可测的黑,然后他的性/器软下来,慢慢从甬道中滑出,带出一片透明的体液。
周清越腿软,差点跌坐在地上,被吴华从身后抱住,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
“为什么,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吴华语调颤颤,周清越从未听过他如此脆弱的发声。
周清越答不出,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