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储默的声音比以往都要来得低沉,可能是太晚了的原因比平时还多了一分沙哑。像是喝得酩酊大醉的醉鬼,又像是得了很严重感冒的病人。他现在的声音很虚弱,丝毫力气都没有一样、病恹恹的。
“对不起什么?是因为来招惹我,把我也拖下水了道歉?”
“还是因为你和你妈一样也觉得其实这样挺丢人?”
“不是,我没……”林储默似是要反驳,林楚则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右手抵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把话说完。
“那你既然都这么想了,来找我gān嘛?是因为你只想在背地里没人知道的角落和我做这种事儿?”
“嗯?”
“你要想这样怎么一开始不和我说,早说的话我肯定配合你。反正都是图个开心嘛,我没事的,玩得起。”
“反正也没人知道,不就是玩么?我们还不如玩得大点,玩得刺激点你说呢?”
林储默还想反驳,林楚已经将原先他在下巴那处抵着的手渐渐向下滑去,隔着布料握住他的xx,以后,又在准备反抗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脖子撬开了牙关就这么闯了进去。
唇舌间的动作甚为粗bào,林楚把他想说的话一并堵上避而不听,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愤怒,他避开林储默进退犹疑的舌尖,近乎蛮横地在他内里qiáng取豪夺,自夺去他所有呼吸的间隙。
说没欲望是不可能的,林储默每次和林楚gān各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其实都很亢奋,不过多数情况下都被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