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最贪玩那时候,胳膊肘基本都是肿的。老师训得越凶,他还就是来了脾气,该怎么样怎么样。最后还是老师忍无可忍把这事儿告诉了他妈,他妈把他关阳台练了一段时间,憋足了劲儿整顿了他一段时间,林楚这才妥协。
时间还早,宿舍里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林楚蹑手蹑脚下了chuáng,抹了一把脸就去了操场。
毫无目的混着日子才发觉时间过得很快,平时心态到是稳得一bi,临近紧要时刻才发觉自己其实还挺紧张。
学校也就两千多号人吧,比酒吧那边多个十倍而已。
十倍嘛,紧张是正常的。
再说这几千号学生也比不上台下排溜坐着的几个评委来得吓人。
如果是教自己琴的那个老师来,一个人能抵所有人。
林楚横躺在小花园长椅上,头皮和冰冷的椅子边沿金属接触那一刻惊了个清醒。
“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这么想,又迷信了一次。
焦虑,胃口自然小了。
而邱成史qiáng只觉林楚是为了上台脸能看着小点故意在减肥,免不了要牢骚他几句。可又担心他今天一整天没吃个什么,真上台的时候又没个力气,直接昏死在台上也算不上有什么好看。所以两个人赶在林楚上台之前对半凑了钱给他叫了份外卖。
真是好兄弟。
一份冒着油汁的酱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