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凿凿,不留丝毫回旋余地,同前几天可怜兮兮趴自己肩上吐露心迹的那人,仿若不是一人。
手疼,嘴皮子也是麻到不行。可比起感官上的不适,林楚更讨厌这样被一并否决的感受。他自认不是一个果断的人,可对于他下足了功夫确认的并且打算着手实施的事儿,他也从来不走回头路。林储默否定了他对自己的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好感,同时也把林楚花了这么多天才下的决心一并搅了gān净。
从小到大,他难得有主动做出选择的机会,可等他摆脱怯懦终于意识到自己心中真实想法之时,周遭的人无一人相信他的决心,无不质疑,无不劝阻。
如今,连这样仅限于两个人关系的决定,又被人否决了去。
“药在蔺冲桌上,你记着带走。”林储默说道,不过现在无论他说什么,林楚只觉得他是在彰显着他大获全胜的赢者姿态,
胸腔内翻滚的怒意涌起,脸烧灼得滚烫。林楚已经触及门的那只手复而扣下门拴:“我林楚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儿,说了就是说了,做了就是做了。就不存在什么收回去的道理!”
“所以你他妈少来质疑我,老子从来就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咄咄bi人,连同眼神也不似寻常。不过几步之间,林储默就被他推搡至阳台扶手那块,死死地被抵住了护栏上。
两个人之间相隔的距离,再次拉近。
林楚单手勾住他的后颈,分外蛮横地带着林储默往自己这处拢聚。
雨丝稀疏,若不是它们轻飘落于o露在外的肌肤,林储默绝是无法察觉。然而不过片刻间,便作了倾盆大雨,浸湿他的大半个后背,湿答不已。
而眼下,唇齿间也是如此。绵柔的舔舐相继迸发,不过并不似自己刚刚那般怯懦徘徊。不属于自己的那股温度长驱直入,眼下正是肆无忌惮地纠缠他的舌根,使他无处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