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向后退了一步:“祝你们幸福。”他指了指赵岭空dàngdàng的无名指,“记得带戒指。”

赵岭gān笑,他和简少钧共用一个戒指,哪来的第二个戒指给他带?不过能把这个小白人送走也挺好的。

当男孩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后,简少钧的声音却沉了下来:“刚刚那个人不太对劲。”

赵岭翻了个白眼:“四个人里面勾搭了三个,能正常吗?”顿了顿,赵岭也觉得自己有些刻薄了,“不过他就是个小孩儿,可能青chun懵懂期,荷尔蒙过于旺盛,别想了,反正他也不会再来招惹我们了。”

“你觉得他是小孩儿?”简少钧轻笑了一声。

赵岭搓了搓胳膊,只觉得ji皮疙瘩都起来了。简少钧和银苍蕴虽然都是棺材脸,但是简少钧的笑和银苍蕴的笑还是有明显区别的,银苍蕴以前冷一点,但是跟屈暮晅在一起之后声音柔和了一点,也带了些温度。但简少钧的笑声,尤其是他心情不佳的时候,笑声特别的y冷,比如说现在。

“不、不是吗?”赵岭有点愣,难道不是小孩吗?他以为是出来□□或者玩咖的小男孩。

屈暮晅摸摸下巴:“确实有点奇怪,不过我也说不上来。”

简少钧摇摇头:“他确实把自己往十七、八画,但他至少有二十七、八了。”

赵岭只觉得背后蹿上一股凉意:“他、他是为了勾搭上喜欢小男孩的老男人?”但是直觉让赵岭产生了一种微妙,一种后知后觉的后怕感。

“你说谁是老男人?”简少钧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掐了一把手下的痒痒肉,“嗯?说谁呢?”

赵岭直蹿蹬,捂着自己的痒痒肉求饶:“不是你不是你,你最年轻了。年轻的简律师快点说一下你怎么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