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完前因后果的银苍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地方:“你是说她自称我的未婚妻后,小晅并没有生气?”

“也不是。”罗真头疼地揪着自己的发尾,不知道那种微妙的感觉该怎么描述。

“不是没有生气,但我觉得他那时候并没有在吃醋,只是气那个姚小姐胡说八道。”温婉的女声从银苍蕴身后传来。

罗真眨眨眼,有些惊讶,头一歪视线越过面前这个过分高的人,看见从银苍蕴身后走过来简如芸:“芸姐!”

“嗯,我跟张导说了,现在暂停拍摄,他刚好也可以检查一下之前拍的素材有多少能用,再决定之后的拍摄内容。”简如芸jiāo待完了正事后,继续接着之前的话题,“但是后面的暮晅,我甚至觉得不仅仅是吃醋了,而是绝望的感觉。”

“多谢。”银苍蕴道谢后也没说别的,只是顺着房檐下走了几步,找到一扇玻璃,敲了敲。

当他敲了第三下的时候,窗帘还是没有被撩开,但是“咔哒”一声,之前被反锁的门从里面松了锁。罗真赶紧示意银苍蕴,但银苍蕴没有过去,等了十几秒,估计去开门的小晅回到房间后,继续敲窗户。

当他又敲了三下后,窗帘终于被撩开了一个缝隙。也是非常巧,银苍蕴找的窗户靠着屈暮晅的chuáng头,屈暮晅似乎也没想到敲窗的会是银苍蕴。他略显láng狈地摸了一把脸,但红肿的眼眶bào露了他刚刚哭过。

可能一下子见到了银苍蕴本人,屈暮晅不太好意思,汹涌的情绪被尽数压了下去。理智回笼后的他突然内疚起来,自己似乎太任性了一点,他和裘毅叶桑都住在一个房间里,而且他刚刚锁住的是套间的门,把所有人都挡在了外面。

殊不知罗真和简如芸站在门口,那俩大老爷们信奉着多看少说话少掺和躲到老远的地方抽着烟。

屈暮晅正想下chuáng去开门的时候,窗户又被敲响了,屈暮晅见银苍蕴摇了摇头,手指向下指了指,意思自己就站在这里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