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很多人不会这么想。”

“那那些人不值得。”屈暮晅狡黠地一笑,“不值得的人为什么要为他们付出?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相互的,难道就为了那么点血缘关系?”

“你倒是……看得通透。”简姑姑看着屈暮晅的侧脸,突然笑了,也不知道是在说剧中人的心声,还是在说自己的心声,“是我想差了。”

屈暮晅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又道:“姑姑,他是你儿子,在你心目中他是个孩子,可我哥比他还要小几岁,不也是孩子吗?”

简姑姑的背影略显出几分寂寞,但她的每一步都走很稳。屈暮晅目光落在她方头鞋跟上,突然觉得有人说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说得其实某种程度也没有错,无论她此刻如何的无助,如何的惶恐,踩上那对高跟鞋,似乎撑起了她全身的力气与气场。

随后屈暮晅又去找了裘姑父和叶总裁,找裘姑父的过程和简姑姑的大同小异,有价值的是bi问出了他晚宴确实来过宅子,问到摄像头和银苍蕴原本的房间的窗户是不是他打破的,他却支支吾吾不说话了,其实不说话本身就是一种默认。

但是问到叶总裁时,倒是有点意思,当屈暮晅拿出周铖在裘姑父房间找出的一对红酒杯,一只上面还有口红印时,叶总裁痛快地承认了:“我是在时间线上撒了谎。”

“我们其实只在早餐后谈了十分钟,简就离开了。说实话,我们的谈论并不愉快,我说叶家非常愿意接纳她和儿子,但是她不愿意,但她也还是没有正面拒绝我,也是在后来的搜证中我才知道他们其实并没有离婚。后来我们不欢而散,但是快十点的时候简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的房间,她说可能出事了,她希望我能证明在这之前一直跟她在一起。”叶总裁还是很疑惑,“但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她在十点半看见了银少,她只让我帮她证明九点到十点她一直跟我待在一起。”

“她来你房间时,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样?”

“你说哪方面?”

屈暮晅提醒道:“神色,味道,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