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血？”屈暮晅伸手摸了摸，自己否定了这个答案，“油漆？”

“口红？”周铖嘴角抽了抽，他实在不愿意提起口红。

“不。”屈暮晅是个演员，虽然男生没有女生化妆那么麻烦，但是口红的质感他还是知道的。

”这个更像是……指甲油。”屈暮晅猛地想起，在场的两位女性都是涂了指甲油的。

他拍了照片后，试着按了一下“w”键，有些不解，随后他将指头下移，按在了“s”键上，突然间灵光乍现，他语气激动道：“周叔！我知道了！这个人是在删改数字的时候，输入‘十’的时候，按下了‘s’键，指尖不小心蹭到了斜上方的‘w’键上，她还没有完全gān透的指甲油就蹭到了‘w’的键帽上。”

“聪明！”周铖丝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之词，拍了拍屈暮晅的肩头，“这下有证据了。”

屈暮晅点点头，他已经可以锁定是谁删除的视频了，尖头高跟鞋、暗红的指甲油以及对这里的设备如此的熟悉……

两人随后离开了地下室，出来后gān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这么一比较，外面的空气真是太新鲜了。”

周铖点点头，一摊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屈暮晅偏头看他，随后笑了：“周叔，您明明就比父亲年纪小一点，但是我总觉得，您就跟我同龄人一样。”

“如果你家也有个皮皮鬼，你就会永远保持年轻了。”周铖嘴里嫌弃，眉眼中却不自觉地流露出宠溺。

屈暮晅略一挑眉，莫不是周叔家养了一个小孩？但是似乎没有听说周铖有结婚生子啊，殊不知周铖说的皮皮鬼和他口中的警官同志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