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晖知道门口的是保姆阿姨,他起身走过去开门,问:“怎么了阿姨?”
“小晖啊,”阿姨欲言又止,“不是我嚼舌根哦,肉肉他把你妈一楼台子上的照片给剪了,后来你爸换了张新的,我想这旧的和新的差别挺大,怕你发现以后会生气就和你提个醒。”
此话一出菅晖险些向后栽倒,他扶着门框稳了稳神,然后迈着大步下了楼。
一楼的菅宗政和肉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后一大一小同时转头,在瞧见苍白着脸的菅晖时他们俩一起站了起来。
“你饿了吧?”菅宗政不着痕迹地挡在肉肉面前,他面上带着三分防卫七分笑,问,“肉肉把菜吃完了,我让阿姨给你下个面条?”
菅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他轻轻喊了声:“爸。”
他这个字说的飘忽忽的,菅宗政看他状态不对没敢搭话。
“爸。”菅晖又重复了这个字。
菅宗政这才嗯了一声:“怎么了?不喜欢面条可以喝粥?或者我找人给你打包……”
“我曾经做过亲子鉴定。”
菅宗政的面色y沉下来:“你什么意思?”
“按理说我们两个这么像我不该质疑这个,”菅晖道,“可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菅宗政疑惑:“我怎么对你了?”
他的表情不似作伪,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二十几年来他做过什么。
“我给你吃,给你穿,还给你钱,”菅宗政奇怪的盯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