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这么说,那貌似和实际情况也相差无几。
何数将姿态又舒展了些,两只手撑在chuáng上,眼神无辜,“爱卿这是何意?不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如今孤没有半分要要了你的命的意思,不过是……亲近亲近君臣之谊砥足而眠,先朝明君贤相皆是如此,何以逾矩?”
何暮光在听到“亲近亲近君臣之谊砥足而眠”的时候都快疯了,他觉得有何数这样一个伴侣简直是人间美事,下能陪他对戏讲解知识,上能……上能上他讲解姿势。
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指甲盖他都爱的要命,真的是想要直接扑上去,管他什么演戏。
“爱卿?”何数看着他晃神,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冷神情冲他扬了扬下巴,“过来。你刚才说要护社稷之永固。忠君之臣,如今连孤的话都不听了吗?”
真的是该死的充满诱惑力!
何暮光在心里想,动作比语言更快一步,触到对方掌心的那一瞬间他才反应过来又是一次自投罗网。
何数把他拽过来,让他跨坐在腿上,吻落在嘴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唇齿探进去,将何暮光吻的七荤八素。
何暮光忍不住向后仰,腰身被箍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颈之上。
何数显然还在状态之中,在亲吻的间隙,他悄然开口,“孤刚才撒谎了。”
“嗯?”何暮光现在反应跟不上来,只觉得一阵迷蒙混乱。
何数笑,转身将他压在chuáng上,湿热的气息拥着低哑的嗓音在耳边dàng漾开来。“孤才不想要什么君臣之谊,砥足而眠,孤要的是chun宵苦短,不眠不休。”
雾为襟袖玉为冠,半似羞人半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