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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暮光知道对方其他时候都大大咧咧,唯独在电影上专行独断好像是满清复辟,抬手表示了个“ok”的姿势,又道,“贺呈陵,你下次在咒我死,我就先拖了你陪葬。”

“呦呦呦,生不能同寝死必同xué,暮光,我倒是不知道你对我拳拳深情至此,既然你这么喜欢我,”贺呈陵抛了个媚眼,“放心,我的chuáng会为你留着的。”

何暮光笑骂,“滚蛋!”他和贺呈陵这样倒也是轻松,恐怕他此生的脏话都jiāo代在对方这里了。

“就你这聊骚的样子,哪个姑娘敢和你谈恋爱。”

贺呈陵十分随意地理了理头发,“就我这样子,招招手,也有无数人等着爬chuáng,谈个屁恋爱,làng费感情成本。”

何暮光一边开门一边道:“得了,贺导演你好好的游戏人间吧,梦里说不定还能意y一下心中男神。我走了。”

“亲爱的,”贺呈陵笑得贱兮兮地,“你在下面是吧?”

“……”回应贺呈陵的,是一阵沉默还有砰的关门声。

而此时,何数也见到了现在位于沪都的许临端。

“你现在是郎有情妾有意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来找你孤家寡人的心理咨询师做什么?提前声明,上次的咨询费用还没给啊!”

“ 改天请你吃大餐。”何数说,看着半夜三更沉迷于手拼乐高的许医生,“你真的不打算改变一下自己的生物钟?”这种事情对于极端自律的人来讲实在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理解。

“弗洛伊德说,‘我们整个心理活动似乎都是在下决心去求取欢乐,避免痛苦,而且自动地受唯乐原则的调节。’我现在很快乐,没必要调节。至于以后的事情……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不一定,gān嘛要做杞人忧天的事?”

“好吧,”何数转身离开何暮光的房间,“你慢慢玩,我去睡觉了,明天早上的飞机还要飞平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