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朔，不知道，我，真的，我、我……没想到的，小女孩，左莨，怎、怎么会呢，我不知道的……”

他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连起来也成不了什么意思，秦长朔稍微调转了一下语序，他抬手，轻轻抚摸着郁恒的后背。

“恒恒不怕，不怕了，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这不怪你。”

在他的安抚下，郁恒奇迹般地冷静下来。

秦长朔身上有一丝极淡的烟味，郁恒闻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他的手上传来。

郁恒低头楞楞的看了眼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他有些害怕这个颜色。

这个颜色，就像是十五年前的颜色一样。

倒在血泊中的女人，她面上还在微微笑着，浑身的白裙子都被染红了，她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楞楞的看着天空，每一次呼吸，都不断有鲜血喷涌出来。

郁恒几乎一下就陷入了梦魇之中。

这个颜色，太熟悉了………

郁恒的双手都在颤抖，他一团乱麻的脑子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都说了，让小女孩单独在外面，可不好呢，不管大小都是呢。]

郁恒的目光猛然变的凛冽，他咬紧了后槽牙，捏紧双手，手掌间黏腻的湿润感让他一瞬失了力气。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郁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又传来了第二句话。

[都警告过你了啊，怎么偏不听呢。]

郁恒失力般地靠在秦长朔怀里，他想要揉揉自己的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却偏偏，看着这满手的鲜红，根本不敢抬起手。

[真是不长记性呢，她们长得可都很漂亮呢。]

郁恒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她们？！那个她们？！

左莨和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