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了嗓子。
“恒恒乖,不疼。”秦长朔伸出手去揉着郁恒的手,他的动作轻柔,十分的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瓷娃娃一样,生怕一不小心把人揉碎了。
郁恒半点没察觉出不对劲,只顾着自己唠唠叨叨的小声跟秦长朔吐槽秋秋太胖了。
郁也意他们在公寓里吃了晚饭,随后才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秋秋走了。
郁也意走后,郁恒坐在沙发上啃薯片,秦长朔在收拾碗盘。
郁恒边吃薯片边盯着电视机看,里面是万年不变的猫和老鼠,逗的他哈哈大笑。
秦长朔收拾好餐桌,他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把郁恒揽进自己怀里。
郁恒乖乖的趴在他怀里,像是一只大型的猫一般,只有在主人面前才会收起爪子和尖牙,用着软乎乎的粉肉垫和湿漉漉的鼻子绷着主人,把所有的服软都给了一个人。
秦长朔低下头,衔住了郁恒的唇。
郁恒心心念念的惦记着猫和老鼠,他的眼睛停在电视上不肯动。
要是往常他这个样子,秦长朔是肯定会闹别扭,在他的唇上使劲啃噬。
结果这一会,秦长朔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只温柔的□□着他的唇瓣,一下又一下,有些安抚的意味。
“恒恒,疼不疼?”秦长朔退开了些,他的手摸上郁恒的手腕,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白痕。
从前许多次秦长朔问郁恒这道白痕是怎么一回事,郁恒都是说的是被尖锐的钉子不小心划到了,他是疤痕体质,所以一直没有消。
秦长朔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郁恒当初得是划的有多狠,都过去了几年,这疤痕竟然还在。
郁恒只以为他是在说被钉子划的疼不疼,只随口道:“早不疼了,我哪有那么娇气,不过是被钉子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