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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也意是郁恒的长姐,长姐如母,这秦长朔好理解,为什么左莨一个陌生人会知道?

“她怎么知道的,她为什么会知道?”

郁恒道:“之前我不小心使用过度了窥心,暂时性失明了十个小时,被她发现了,她一问就知道了。”

秦长朔的眉毛皱的更紧,“她一个陌生人,有什么资格来问你。”

听见他的话,郁恒高高地挑起一边的眉毛。

“秦长朔,你怎么又吃醋了?”

秦长朔侧过脸,看了他一眼,道:“我为什么又吃醋了?你之前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和她在一起,你不仅把手搭在她肩上,你还把那一天本来应该是给我的小蛋糕给了他,给我的只有布丁,上次你上热搜,你说她四点钟给你打电话让你起来看热搜,她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非亲非故的,她凭什么要叫你起来,四点钟我都还不知道,她就知道了,她为什么这么关注你?”

秦长朔这坛陈年老醋已经酝酿了五年之久了,是时候打翻出来了。

郁恒听秦长朔前面说的一串左莨的罪名,还有些茫然,读书时期的事他都忘的差不多了,不过今天经秦长朔这么一说,他又依稀想起来一点。

再加上后面莨的罪证,郁恒是彻底的明白了。

他不仅感叹道:秦长朔是真的惨,吃的两次惊天动地的大醋,全部都吃错人了,一个是他侄女,才四岁,另一个是他妹,亲生的,同一个爹妈。

只不过,秦长朔都不知道。

郁恒忍不住地笑起来,他笑够了起身,凑到秦长朔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