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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恒抱着那听啤酒关了公寓大门。

他把啤酒随手一扔在茶几上,背靠沙发坐下来。

电视的声音被调的静音,里面的人物无声的扮演。

郁恒虚起眼睛去看最下面的字幕。

[她是谁?!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她是、她是我一个普通朋友]

[朋友?!你骗谁啊,都亲上了你跟我说朋友!你还要不要点脸了啊!]

[……]

[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欺骗我。

郁恒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单手捂住脑袋,紧皱着眉。

窗外天光大亮,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照在客厅的地板上。

郁恒一晚上没关灯,此时灯还是亮着的,他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客厅的地板上铺有厚厚的绒毛毯,郁恒就这样在地上睡了一晚上也没什么大碍。

四周都是喝光了的空易拉罐,散发着隔夜酒难闻的气味,郁恒把绒毛毯上的易拉罐一一捡起来摆在桌子上数了数。

一、二、三、四……七。

一共七瓶。

天知道他发的什么神经病一晚上干了七瓶啤酒,凌晨三四点才不知不觉睡着。

郁恒侧到在布艺沙发上,默默捂紧了头。

半晌,他突然打了酒嗝,一股子难闻的气味飘出来,郁恒嫌弃地皱起眉头,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