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从头到尾一身黑,黑鞋黑裤黑衣,黑口罩黑帽子,遮的严严实实,现在已是深秋时节,他这么副打扮,走在街上顶多被别人多看两眼。
全身裹的紧密,傅红芳看不出这人是个什么情况。
只能模模糊糊的凭感觉猜测,看上去是挺瘦挺高的,得有一米七八、七九的样子,一米八还差了那么一点,鸭舌帽压的死低,又带上了卫衣自带的帽子,口罩把那张脸捂得紧紧,眼睛只看到一条缝。
傅红芳放弃了猜测。
这是打哪儿来的神经病。
郁恒把傅红芳的眼神忽视的干净,仿佛正在被打量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戴着耳机漠不关己的在旁边听歌。
那耳机是白色的,成了他身上唯一除了黑色之外的颜色。
左莨见傅红芳好奇,不甚在意的摆摆手,轻描淡写的揭过去。
“他?他圈名是芽,就跟着来看看,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傅红芳乍一听她这么说,下意识的认为郁恒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等到录音师调好音之后才恍然领悟了左莨话中的意思。
“芽?!”傅红芳的声音少有的带上了几分惊讶。
“他是芽?”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左莨,眼神写满震惊。
戴上耳机的左莨不明所以,傅红芳让她把耳机取下来,重新问了遍。
左莨点点头,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对啊,不过他好像不让我告诉其他人,所以红姐保密啊!”
傅红芳扶住额头,对这位大小姐是彻彻底底的无语。
无语过后,她的目光转向了椅子上大爷样的郁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