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阮奕的身份,盯着他的人很多,这种事老师也吃惊但是也不算意外,只心疼地抓过何楚的手左右看:“伤得很严重吗?”
老者的手满是皱纹,又温暖干燥,传递出和被阮奕牵着,或者何辛的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何楚心底生出了一点点的苦涩,笑了一下,说:“不严重,只是有点影响。”
“你也不早点说,我就说你心底有事。是不是很疼?”
不是难以忍受的剧痛和恐惧成为了迈不过去的噩梦,也没有人会放弃自己的钟爱。
何楚心底是有些遗憾,现在更多的是害怕,担心自己逃避了这么多年,会让他彻底捡不起曾经的东西。
不过他又天生乐观,在心底安慰自己,他以后还可以当一名花艺师,毕竟不是以前那个毁了一只手就觉得天崩地裂的小孩。
何楚对自己的老师说:“都好了。”
“不行,你这手一定有办法,我想想办法。”
何楚忍不住笑了一下,温顺点了一下头。
在老师去打电话问自己的朋友的时候,何楚受到了阮奕的消息,阮奕给他发了一张照片过来,阮奕带着何辛去了一趟琴行。
照片上何辛坐在琴凳上,背影安静端正,细弱的小腿还踩不到地,面前的三脚架钢琴对他来说像是一只高贵的巨兽。
何楚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眯着眼睛笑起来,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