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醒得很早,在海外的助理在早上六点三十点的时候就打了电话过来。
昨天在新洲股市开盘前,零时区的外汇市场就先出现了大量的外汇抛售,股市出现动荡,在距离西半球的新洲开盘的五个小时里,全世界的投机者都在追涨杀跌,疯狂卖盘,阮氏为了防守已经投入了二百亿英镑,专员和本国的中央银行行长谈话,商谈汇率回击。
外汇市场上汇率一路下跌,和阮氏之前狂妄地做法不无关系,等到新洲主战场打响,双方都没有商谈出一个满意的应对方案。
面对提高的利率,卖家并不害怕增加的空头成本,汹涌而来的卖盘没有停止。
谁都清楚了这是一场针对阮氏的狙击战,或许刚开始只是个别,现在全世界的投机者都被唤醒,作为唯一的买家,阮氏经过几轮的防守,依然无法阻止股价跌低。
而世界其他巨头公司迅速登场抄底,这场从外汇市场开始的狙击战,演变成了分食战,在西五区十七点外汇市场收盘时结束。
阮时昌站在镜头前的脸僵硬灰败,像一个囚犯,面对长枪短炮的轰炸,他一字一句说“这是犯罪……”
阮奕冷嗤了一声,没有什么表情的收起手机,伸手捏了一下何楚睡得微红的脸,一层薄肉也软绵绵的,呼吸轻甜。
在何楚闹钟准备响起来的时候,阮奕已经盯着何楚看了快一个小时。
不可否认,他今天心情是很好的。
阮奕不想把人叫醒,下c黄前,把他的嘴挤得嘟起,亲了一下,轻轻下c黄去看看何辛有没有醒。
何辛性格比较稳重,也不会早上起来就要找爸爸,但是因为之前的事,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何楚有些后怕。阮奕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儿子坐在c黄上嘴角抿紧了嘴角,眼里都是委屈。
“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