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时昌到了新洲,也只会接收到好几家海外基金抛售股票的信息,金融市场上会有更多人顺着趋势跟风卖盘。
阮氏拿不出那么多的护盘资金,他的银行已经被阮奕的基金借空,用不了几天,阮时昌就会后悔自己想让阮氏股票成为一种新币的野心。
阮奕蛰伏了五年,现在是刚刚好的时机。
他浏览了一下今天的新闻,没有在手边找到自己的电脑,才想到是何楚给他收起来了。
阮奕也不准备再睡觉,坐起来翻看何楚放在一边的书,护工轻手轻脚进来的时候他刚好把一本书看在最后一页。
阮奕看了一下时间,快九点了。
让给他按腿的护工停下来,阮奕下c黄去了卫生间,关上门的时候眉心皱着,撑在盥洗盆上“嘶”了一声。
他醒来后,脑袋上的伤倒是没怎么影响他,就是腿上疼得厉害。医生说是因为受伤的时候供血不足影响了他的旧伤。阮奕刚开始几天都没有力气走路,现在站起来走路还是有些勉强。
当初是他自己轻狂,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现在一报还一报。
在流水声中,他听到外面有熟悉的脚步声,一直紧皱的眉心稍松。
阮奕在卫生间等了一会,门外就如他所想地响起敲门。
何楚问了护工,知道阮奕都进去挺长时间了,以为他又忍着腿伤在勉强,敲门还没有开口问,门就拉开,被人突然拉了进去。
阮奕一只手臂牢牢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掌推着他的后背,用自己的体重严丝合缝压着何楚,隔着单薄的衣服共享着体温:“怎么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