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
“我小时候闹腾,我妈妈怕我祸害小朋友,就把我留在身边儿多调教了一年才送我去上学,所以,”闫诺揉着他的耳垂,“所以,其实我可以拿驾照了。”
方乐听罢忍不住笑出来,“闫王爷,你的想法很危险,超速行驶会出事的。”
“那你上车,你坐在副驾,你来控制车速。”
“我要下车。”方乐眼里盈满了笑意,“你自己开去,开到哪儿去我都不管。”
闫诺泄愤的又含着他吮了一通,“等下来了空的你就赶紧走,不要在我面前晃悠。”他牵着方乐重新走回林荫小路上,“我觉得自己真像个祸害小朋友的禽shou。”
方乐笑的特别开心,“不是一枝花了么,闫王爷。”
“是花,怎么就不是花了,”闫诺捉紧了手心,“食人花,你想不想试试?”
可是林荫小路都走到了尽头,别说空的,就连一辆的士都没见到,大约是月圆十五,谁都想着回家团圆了吧。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一段,站在十字路口附近等车,邱晓英给方乐打了个电话,刚挂断就见一辆亮着绿灯的空的开过来,闫诺伸手挥挥,趁着的士靠近之前,回过身把方乐拉到怀里紧紧的抱住,“回家了给我发消息。”
方乐心软,“嗯”了一声,歪过头亲了亲他的耳垂,亲的闫诺一声倒吸气,“好痒。”
方乐乐了,松开怀抱后,眼睛亮的好像布满了星空一样,“原来你的痒痒肉在这里,”一脸得逞的模样,“我记住了,休想以后单方面威胁我。”
的士稳稳的停在一旁,司机摇下车窗,“去哪儿?”
闫诺半弯下腰,说,“山海观三期。”
“过节嘞,不打表,一口价四十走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