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忱曾经说过,命中注定的人,怎样都能遇到。
他缓了下神,将合影发到了微博上,连同那颗红纸叠成的心。
粉蓝相间的气球徐徐升空,随风倾斜,映着浓烈晚霞,飘向更远更加灿烂的天边。
两个人在音乐附中食堂解决了晚饭,迫不及待赶回了家,手里拎着几瓶街边小店买来的啤酒。小区里早早有居民出来遛狗,泰迪和柴犬的主人看见宛忱,愉快的同他打了声招呼。
谈城把钥匙放进储物盒,换好拖鞋,习惯性就要拿出簸箕扫把打扫。宛忱摁住他的手,拽着他回了里屋,拉他坐在地上,拿过塑料袋搁在自己腿边。
嘶啦一声脆响,雾气从瓶口漫出,瓶身轻磕在一起。凉意顺着脖颈浇灌,后背的热度褪了,可欲/望烧起的那团火却在腰腹间燃的正盛。
宛忱靠着床沿弓起一条腿,拿酒的手慵懒的搭在上面,晃了晃瓶子:“其实我酒量并不怎么好,很容易喝醉。”
谈城和他并肩坐着,不停冒汗,身上哪儿哪儿都是热的,心里更是燥热难耐。听到宛忱的声音,他转头看着他的侧脸,认真的问:“那你喝醉后是会撒酒疯,还是讲真心话?”
大口吞咽下半瓶,宛忱抬脚踩在谈城两腿中间的空地上,凑近他耳边说:“不知道,你自己看吧。”
脖子离远一缩,谈城啧了一声,食指挑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抓了抓喉结。揉搓几把手腕,内心依然焦灼,似乎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先主动,就好像那是在犯错误一样,而且还是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