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的沉默之后,是吻,是舔,是滚烫,是全套轻车熟路的动作。秦安有些犯迷糊,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喝得太多产生了错觉,怀里的人敏/感,胆怯,不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强势,这种反差非但没让他怀疑,还加重了他想要百般蹂/躏对方的深切念想。
他含着那人柔软的双唇,麻意由上及下,遍布全身,呼吸逐渐猛烈。双双倒床时,那人趴在秦安胸口喘息,长发散在周身,任由酥痒的触感下移,褪去他身上最后一道防线。在碰到一个异样的凸/起时,秦安惊恐的停下动作,如遭雷击,右手抓住那人左肩,忍着骨骼错位的疼痛,一把将他掀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是身体撞到墙面发出的动静。紧接着那人呜呜呜的哭了起来,继而躲在桌边缩成了一团。
秦安发了疯的站起来想要开灯,然而不必如此,借着窗外投进来的稀薄光线,他不用看的多清楚,一眼便知那是他最疼惜,最宝贝的弟弟。
秦然整张脸都埋在假发下,浑身颤颤诺诺,抱着膝盖后背贴墙,是个防御的姿势。听见秦安走近,不停想要往桌子下面钻,企图为自己的失常找寻一处庇佑。
摸出烟包,点着根烟,无所谓房间内让不让抽。秦安失魂的跌坐回床,撑神半晌,极力稳住失控的情绪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是不是没吃药?”
秦然用胳膊把身体锁的死死的。
一想到刚才的亲密,秦安内心本能的排斥抗拒,甚至是厌恶。他深深的喘了口气,看了弟弟一眼,皱着眉继续问:“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秦然没有声音。
“然然,我真的,够烦的了。可能,可能你是好意,但我不喜欢你这样。”能听得出,秦安把话说得很严谨,很轻淡,一直尽力克制自己躁郁的情绪,避免伤害到秦然。饶是如此,他也累了,倦了,受够了,音量随着上头的酒精一点点放大:“你为什么连这种时候都不能消停,让我好好清静清静。”
“你这是在做什么?头上戴的什么鬼东西?”
“你什么时候才能体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