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我的手没那么金贵。”宛忱弯起眼角,又冲他抬了抬手,谈城这才思量着往他手心放上几粒。
一捧不过瘾,秦然干脆直接扯过袋子拎着,奢侈的一撒一大把。谈城双臂交叉端在身前离远望着,满眼扑棱翅膀,没着秦然的身影,少年站在光里尽情的笑,手舞转圈。一旁的宛忱用手机拍了段小视频发给秦安,镜头侧移,又偷拍了一张谈城的侧脸。
一只落单的鸽子挪到宛忱脚边,仰头,张开羽翼停在他指尖。
“谈城。”宛忱叫他。
谈城回头,看见一人一鸽被光线镀亮的轮廓,从兜里拿出手机抓拍数张,点开宛忱的微信发送原图。
吃完手心里的食儿,指上的力道一松,鸽子蹿到了谈城脑袋顶,站的笔挺。宛忱悄声喊了句“别动”,又将这难得的画面框进屏幕,谈城哭笑不得,鸽子一动不动立成了雕塑,背景是迎风正向他们跑来的秦然。
喀嚓。
秦家独门独栋,落户在崇明市郊区一片富饶的别墅群中,白色围墙圈出块极为奢华的地段,房屋气派的让人望而却步。出租车停在门口,谈城从后备箱拿出秦然的行李,偏头对宛忱道:“明天回家前给我发信息。”
“蝎子又不在这片,没事,我一个人能……”
“我正好要去第一人民医院看我爷爷,离得不远,顺路。”说完,扬着下巴,往大门一点:“进去吧。”
秦安父母常居国外,心大的留两个儿子在国内自生自灭,夫妻俩思维前卫,不要求继承家产,不强求子承父业,愿意做什么不拦着,只要不犯法,钱给一大把,佛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