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且行和余杳光面上不显,实际上是暗流涌动。庄晏作为一尾弱小无助的小鱼,随着两个人一个我拽你一个嘿我让你拽不动的暗涌,脖子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仿佛是上了绞架套上了绞绳的犯人,看着判决死刑死缓死刑死缓。

他生无可恋的回望韩令,心说也不知道影帝眼睛上没上保险,再挤他眼睛都要抽筋了。他也想走啊,谁要听喜欢的人和旧情battle啊,就算是俩人没可能了,它在脑袋里存了档以后你也容易翻旧账啊。

可他细杆似的胳膊也就徐且行二头肌充起血来的一半粗,他又不想和余杳光二对一一起扒徐且行……

韩令收到友军战舰搁浅的消息,回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头也不回的撤退了。

余杳光看他走了,转过头,垂着眼睫苦笑一声:“误会,我都不知道有什么误会,本来好好的,突然就。”

徐且行心里也苦,这个事就很憋人。上辈子的事他是实实在在经历过的,自问没有冤枉人,可这种怪力乱神的理由他偏偏又说不出来。

他皱着眉头有点不耐,只说了句:“没什么误会,交朋友,玩不来就淡了很正常。”

余杳光有点压不住情绪,他是想抱大腿,可利用和喜欢又不是对立的,他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讨好也是走了心的!

他想想就有点激动,手上往外用力一扯:“前一天的聊天记录你还说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第二天就什么都不回了,什么淡了!你是吃错药了?”

徐且行铁臂绷紧一箍,语气稀松:“吃打虫药了吧。”

庄晏:“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