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睁开眼,冷笑着看她:“赚钱?做梦吧。你们那盘子在哪儿?帮我押个奋发图强。”

乔年心说这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更塑料。她张嘴要劝他不要被战火纷飞中的爱情冲昏了头脑,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赌/博要三思而后行啊。但实在抵不过庄晏执着的眼神,叫了小宁让她去帮他下注。

小宁前脚才走,庄晏就说:“你以为他回去睡觉了吗?呵,他是回去训练了!国家话剧院杜雨听过没有,一对一手把手教学,小看人是要赔掉裤衩的!”

徐·真睡了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且·训练是什么东西能吃吗·行,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光线昏暗了。

他摸出手机看了看表,估摸着剧组也要停工吃饭了。

压下自己想赖床的懒劲儿,他翻身起床,对着镜子胡乱抓了抓头发,随便踩了双人字拖就困倦着出了门。

走过一楼大厅的时候他往里瞥了一眼,几大摞饭盒垒的整整齐齐,应该是还没人过来。

徐且行觉得片场大门就跟有结界似的,脚一迈进去就犯困,他本来就睡个半醒,怕人还没走进去就撅过去了,也懒得去招眼。索性找了个片场栅栏口的大树倚着迷糊,庄晏一出来就能看见他。

几个人背了弓箭在丛林间游猎这场戏导演拍了几条都不太满意,可光线实在不合适了,补也只能明天补拍,终于抬抬手放大家去吃饭了。

庄晏走了没两步乔年就追上来:“哎,我说了请你吃饭,一起走啊。”

庄晏嗤笑一声:“盒饭你掏钱了?这也能叫请?”

乔年:“你知道我一年赚多少钱吗,我还能差你一顿饭了?哎庄晏我跟你说,你这人真的有点神,徐且行那么难搞你怎么搞定他的啊,你教教我呗,我靠金主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