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先下船,回头扶出来的乘客。钱多宝首当其冲钻了出来,后面还跟了好几个人,大包小包的拿了不少东西。
庄晏和徐且行迎上去,钱多宝看见他们很意外,但也赶紧招手让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过来:“这是杜雨老师,国家话剧团的,特别厉害,专门给你请的演技老师。”
徐且行瞬间闹心,但一想庄晏还在旁边看着,只能努力维持自己敬业努力人设不崩塌,他笑了笑:“欢迎您,杜老师,这段时间要麻烦您了。”
杜雨穿的普普通通,头发也随便挽了个髻,没化什么妆,笑眯眯的,看着没什么脾气。她温温柔柔地笑着说:“不麻烦,一看小徐就是个聪明的孩子。”
徐且行心说行,这估计是既没看过他演的戏也不爱看八卦的老艺术家,也不知道是钱多宝从哪儿请出来的佛。
他努力亲切又不失礼貌地应酬完,几个人一起往旅店走。除了钱多宝和杜雨以外的人都是工作人员,有的是出去采买的,有的是去接他们帮忙拿行李的。
趁着庄晏去帮忙拿东西,杜雨也去帮着力所能及地拎了个包,徐且行一把扯住钱多宝,压低声音急急地问:“余杳光要来探班,你知不知道?”
钱多宝也正要去帮忙,被扯的肩膀头都露出来了,他赶紧把衣服从徐且行手里掏出来整好,莫名其妙地说:“我知道啊,怎么了?”
徐且行啧了一声:“还怎么了?不是说了我不待见他吗!你赶紧跟他说,让他别来!”
钱多宝更莫名其妙了:“轮得着我让他别来吗?你不待见是不待见,可……”
徐且行:“可什么可!那我亲自和他说,不许来就是不许来!”
钱多宝:“可人家也不是来看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