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且行还没见过这么玩不起的,输了马上就生气。

本来么,什么狼人杀啊我是卧底啊这种游戏,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自爆的道理,要不然大家还玩个屁。

他没撒手,但有点不耐烦了:“别没完没了了。”

庄晏听他这话更委屈了。

他也不是针对在座哪位,他就是个脸皮薄、特别在乎别人看法的人。

今天就算是个门卫大爷咬了他一口又当着他面死命漱嘴,这顶破天了的嫌弃都能戳他心窝子戳个趔趄。

他满脑子都是爱情买卖的旋律:当初是你要动嘴~动嘴就动嘴~现在又要漱口水~洗净你的嘴~

庄晏心说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就算漱口是应该的,等他走了不行?是晚两秒钟毒发身亡了吗就要。

他回头冷冷地看着徐且行,抬起手背使劲擦了一把颈窝刚被咬的地方:“用不着。”

徐且行看着对方锁骨上方擦一下就泛红了的皮肤,总算福至心灵,明白这人在闹哪门子脾气了,他无奈地说:“哎我那不是嫌弃你,你以为他们怎么折里面的?我还咬了别人呢,这沙比游戏设置的什么破技能,跟狗似的。”

庄晏才不信他,也不想自取其辱地听他粉饰太平,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碎了一地都扎脚了,就点点头,说:“哦,我去换衣服了。”说完又想起来:“我回去买件新的下次还你。”

徐且行真没辙,人家灰姑娘有玻璃鞋,他家小粉丝有玻璃心,他只能耐着脾气解释:“真不是冲你,哎我跟你说不清。”

他凑上来低头,作势要在庄晏颈窝再咬一口:“我这回咬完一个礼拜不刷牙,能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