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粗bào袭击让被进入的一方颤抖起来,位于下位的人因为抗拒而扭动腰肢,像脱水之鱼一样,然而插入的行为给予那副肉体痛苦的快感,非常刺激。性器顶上前列腺的附近,突如其来的快感使神经发出锐利嘶鸣,下面的人本能地绞紧了肠子。他的眼窝处已经满是温热水渍,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泪水。他被黏腻的痛苦侵蚀着,受到痛苦与快感双管齐下的鞭笞。他叫了出来,呻吟却被面罩堵得破碎。
花常乐不知餍足地进击,其间他还享受着黑色面罩里传出的破碎呻吟。他希望自己游刃有余,却贪得无厌、狂躁。不过这种bàonuè恰恰是huáng衣狗希望得到的惩罚。
“怎么了,是不是贝糙慡了?”花常乐抓着那人的双腿,把性器插得更深。
对方只是颤抖着呻吟,没说一个有意义的字词。
空间里浓烈的信息素让他们疯狂jiāo合,花常乐发泄一般想要捅坏对方的xué口,面对这个杀人犯,面对性欲,他可以暂时不在乎法律与道德。每次他闻到身下人散发的变异的信息素,烈酒催发的仇恨就加大了他进攻的力度。alpha的xué口总是很紧,即使有润滑,在他bàonuè的动作下,也容易被磨出伤。受欲望支配,花常乐顾不得这么多,他只想要温暖的腔体并释放自我,却在混乱的情热中丧失了自我。花常乐想,他可以驯服这只野狗。
yjg深深抵住内壁,被ca入的一方痛得失声,空气里的chun药侵蚀着他们的脑子,huáng衣狗的杀人欲望也在疯长。那人也开始反抗,手腕在挣扎被手铐勒出血痕,两只腿也不听使唤,踹上花常乐的胸口。
这一踢很有重量,花常乐被激怒了,他抓着那人的头发撞上地面,直到地上擦出血的颜色,他失控了,红色具有吸引力,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行为能力被shou欲掌控,理智崩溃了。他握紧拳头揍了对方的小腹。
突然而至的痛苦让那副身子痉挛,肠壁本能地收缩,绞得花常乐在高cháo中she了出来。痛苦的韵律是漫长的,那家伙贝糙得失神高cháo,又被打得虚软颤抖。
shejg之后花常乐渐渐恢复理智,理智让他看清现实,一片láng藉。他取下对方的面罩,望着那人脸上的湿痕,一时间竟无法说话。他对一个杀人犯施bào了,bàonuè地像是把自己变成性侵者。做那些残酷事情的时候,花常乐的脑子不正常,他被欲望所控制,没有理智。而现在他只能用愧疚弥补莫名的创伤。他明白自己真的喜欢岳无缘,看见岳无缘流血受伤痛得痉挛他还是会心疼。虽然他恨岳无缘,但如果不是药物带来的扭曲欲望,他怎么舍得这么做?
岳无缘躺在地上,被汗湿透的头发散在脸上,和血混在一起,他模糊的口齿中漏出破碎的气音,断断续续组织了半会儿,才说:“这就是……我的感受,我控制不住。”
“我……”
花常乐不知道怎么说,他想要触碰岳无缘的脸却被对方以为是要揍过来的拳头,那时候他很心痛。动着身子才感觉到——已shejg的yjg还在岳无缘的身体里埋着。拔出性器的时候,他的动作还带了好些内she的jg液出来。这时的摩擦感把岳无缘刺激she了,那稀薄的白色可怜兮兮地落在腹部,落在残余的腹击红印上。
“现在你懂了吗?我就是这样变成了怪物。”岳无缘还是被拷住的,衣衫不整,脸上像是雨后玻璃窗一样。
花常乐如鲠在喉,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只能痛苦地望着自己的烂摊子。好像他做了一个梦,然后杀了他的爱人,好像死蝴蝶落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他虚脱了,没法挣扎。
花常乐问:“手铐的钥匙呢?”
岳无缘说:“在那边的铁桶上……”
花常乐跑去用钥匙开了锁,他看见对方的手腕上还有破皮的伤痕。
“没事,”岳无缘说,“你看,我没骗你吧,我只是……好害怕。”
花常乐哽了一下。
岳无缘像孩子一样求他:“你要是还恨我,你可以再打我,但是之后能抱抱我吗?就一次。”
如果不是药物导致的失控,花常乐真的不会懂岳无缘的无奈,如果不是药物导致的失控,他怎么舍得下手?只是现在他还半梦半醒,只能点头说:“好……就一次。”
两人的肉体贴合在一起,这时,花常乐感受到活活跃动的心脏里涌动的情意,恰似电流,瞬间击溃了他的伪装。他褪下愤怒的皮,变得敏感而茫然,一时间,他丧失了正常的感官。
是的,他捂住心口听见失控的心跳,真实的想法藏在他的神经激素里。他在激动,满足,且痛苦。因为他爱他的敌人,心被地狱火灼烧得焦黑。他不能自控、忘乎所以,迷恋着一个杀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