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凶手说,“你不能理解我,你不是我,你不明白。”
——笑话。
花常乐心怀愤恨,喉咙里只能抖出嘲讽和拒绝:“为什么我要理解一个杀人狂,抱歉,‘岳无缘’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已经死了,我没法治愈你,没法救赎你,没法理解你,也没法再爱你了。”
第五十一章 房子(三)
看着那人逃避自己的目光,花常乐就知道这招有效,于是他顺着路子继续刺激:“行,你杀了我,去找下一把伞,世界这么大,总有新的傻bi信你的鬼话。”
他本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讨得同情,但是没有。
那杀了无数人的手,戴着冰冷的黑色手套,现在正贴在花常乐的喉结上,顺着衣领解开了下面的纽扣,又钻进了裤子里面。
花常乐问:“你想gān什么?”
他说:“让你舒服一下。”
——所谓的舒服是隔着内裤的布料给他自慰。
花常乐觉得难受,想要回避,而下体又在对方的手活里不争气地硬挺。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一个恶贯满盈的杀人狂戴着手套握着他的yjg反复撸动,甚至用嘴去舔弄、讨好自己,而他自己在不道德的快感中有了生理性反应——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