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生理刺激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花常乐就缴械投降了。
岳无缘想了想时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阿花你好弱啊……”
花常乐哪受得了这羞ru,他站起来,红着脸说:“你给我等着,这是因为我洁癖,我……我受不了这个刺激……我去洗个澡……”
岳无缘眯着眼睛,狡黠地说:“好啊,我等着,你快去洗澡,洗完我们继续,看你是不是那里有问题。”
花常乐怒火冲天跑去洗了个战斗澡,把身上黏糊糊的糖弄gān净了。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岳无缘已经做好了准备——各种意义上的。
岳无缘把外裤脱了,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他散漫地坐在chuáng上。大腿o露在外,衬衣的下摆遮住了双腿之间,欲盖弥彰。他的小腿上还穿着黑色的袜子,吊袜带夹着袜口,绑带勾勒出腿部迷人饱满的形状。
花常乐之前没见岳无缘穿过吊袜带,岳无缘这种西装制服爱好者穿吊袜带一点也不奇怪。但是,但是,他总感觉今天岳无缘是故意的,岳无缘有备而来。
鱼子酱、伏特加、跳跳糖、吊袜带,还有暧昧的勾引和真情流露的倾诉,花常乐感觉自己的灵魂离岳无缘又近了一步,然而这股无比qiáng烈——几乎是爆燃的欲望,让他怀疑,又说不出。
岳无缘对他做出邀请,他竟然不敢上前,那股不消停的shou欲在驱使他,jg神的鞭子打在他的背部,但他感觉到一丝凉意,那是一种莫名的抗拒。他怀疑岳无缘别有用心,以至于不敢上去。
他远远站着,问:“阿岳,你今天到底想gān什么?”
岳无缘横着手机在打游戏,他抬起眼,黑色的手机遮住他的下半张脸,只剩一双幽暗的眼——散发勾人的邪欲。
“我只是想把我们的关系‘结算’一下,阿花,我不想遮遮掩掩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为什么我们还要像小孩子一样捉弄对方呢?”
听到这里,花常乐来了气,他说:“难道不是你先捉弄我的吗?我坦白过。”
岳无缘笑着重复那天花常乐的愤怒告白:“你想送我戒指而不是铐子。”
花常乐闷闷不乐:“我觉得更早的时候我就表现过了,你没察觉吗?”
岳无缘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又说:“好吧,我忘了。”
花常乐被勾得恼怒又冲动,他上前去,逮着岳无缘的衣领bi问:“所以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正是岳无缘想要的。
岳无缘用脚抵着花常乐的两腿之间,说:“你还没看出来吗?想要你啊。”
花常乐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他向欲望彻底投降。他不再想着对岳无缘的怀疑,只希望享受此刻。在jiāo织的信息素香味中,他们情意缠绵地拥抱在一起,他们相吻、相拥、相互传递酒jg、盐分和甜腻的糖,在这绝妙的爱之梦中,他们回避了过去的y影——黑暗、欺瞒与死亡。
花常乐把手覆盖在岳无缘的小腿上,温柔地捏起上面紧绷的肌肉。黑色吊袜带勾引着他,使他的燥热潜行向下,他的欲望被唤醒,再次充血和硬挺。他握着岳无缘的脚踝,有些用力地想要得到某种回应。
岳无缘很有默契,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便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隐秘之处,alpha不用于性jiāo的肛口是gān涩的,在此之前他就做了润滑。大量的润滑剂贴着肠道,黏腻地保护着不宜过度开垦的领域,然而那根yjg在cháo湿的开口回转试探了几次,便不容拒绝地刺了进去。
作为alpha的岳无缘没有被上过,他的经验只来自于客观资料,现在他被一个beta压制着,扩张着,忍住不发出疼痛的呻吟。
花常乐用手安抚岳无缘的身体,他发现自己抚过岳无缘的脖颈,岳无缘都很抗拒——岳无缘不喜欢被人触碰,所以总是处于主导地位。但是现在花常乐无法控制,他忍受不了,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按着岳无缘的肩膀开始大肆律动。直到岳无缘被花常乐顶弄得要去咬枕头,花常乐才觉得自己做得过火。
岳无缘还穿着衬衣,现在那件衬衣被弄得皱巴巴的,láng狈不堪,他的身上布满薄汗,眼角和嘴唇都在颤抖,又红又湿。
花常乐问:“我是不是太冲动了?”说着他将自己的yjg抽出一小节。
摩擦增大了两人的快感,被肠子紧紧包裹的性器官像窒息的孩子渴望呼吸。
这种摩擦给岳无缘带来少许快感和大量痛苦,但是岳无缘不拒绝,他主动用双腿缠绕花常乐的腰部,棉袜的布料在花常乐的腰间摩擦,腿部肌肉一时收紧,随即绞住腰部向前进攻。岳无缘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嘴里隐隐念叨,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