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oga的外貌再怎么糟糕,脾气再怎么不好,也是难得的稀有品种,况且听自己亲妈说,她这小妹还是小有名气的阔太太。这么说,对方孩子也该是能嫁的出去的。
但是花常乐是个刑警——表面威风,实际就是家里的摆设,就算生育了子女,也得让老婆带着。由此,花刑警推理,对方应该也是个beta——不用在乎生育率问题。
第二天一早闹钟就开始bào叫。
花常乐从被窝里钻出来,摸了把闹钟的狗头——关了铃声,这才迷迷糊糊地走到镜子前洗脸剃须,找上gān净衣服,打上最新的领带。其实他没想过对方姑娘看上他,但是出于礼节,他还是好好打理了自己,甚至把半年前的男士香水翻出来喷了下,那是前女友送的。
他的前女友叫蒲晓芳,是个事业心极qiáng的女性beta——从某种程度说,她比alpha更加alpha,也许这位beta和社会金字塔的顶端,也就差了一点儿dna序列罢。本来女qiáng人和忙碌警察该是婚姻生活的绝妙伴侣,他们都不在乎孩子和爱情,但是前阵子俩人闹了不可调和的意识形态矛盾。
这段爱情最终在“资本主义恶臭”和“社会主义毒瘤”的对骂声中决裂。那天晚上,这俩黑眼圈情人在午夜电影院约会的时候爆炸,最后那姑娘一脚把花常乐踹出了电影院。
“至少这个限量版古龙水儿的味道还好,嘿,还是进口的。”他对着镜子自我安慰道。
岳太太(花太太的堂妹)在华隆大饭店定了包间,专门用于给孩子相亲。
花常乐刚走进去,漂亮的姑娘就上来问:“您有什么需要?”
“麻烦问下,‘花好月圆’这个包间在哪儿?”
服务员姑娘挺有眼色:“您也是来相亲的?”
“还有其他人?”花常乐闷了,难道富家小姐招婿,还得比武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