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照眠哇了一声:“恭喜恭喜,我都还没毕业,你就要订婚了,我们不是同年吗?”

沙献咬牙:“……我比你大一岁,今年毕业。”

“不好意思,忘了。”

沙献忍着一股气:“你倒好,把 我们都删了,连云成礼都不要了,一点情面都不留,要做我们小团体之间的第一个叛徒?!”

要不是他爸非要让他亲自给许家送礼,他才不来!

“好说好说。”许照眠轻描淡写,似乎都没放在心上。

只有沙献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他看向旁边的陆煊,冷笑一声:“我就说咱们许大少爷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原来是有人当舔狗,还挑拨离间。”

许照眠皱眉,他就看不得有人骂陆煊。

陆煊:“关你什么事。”

从刚才见到沙献开始,陆煊的心情一落千丈,满脸写着别挨老子。

许照眠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又转头看了眼沙献:“你可别气着我家宝贝,不然你得赔偿精神损失费。”

沙献:“?”

陆煊:“……”

沙献大惊:“你包养了他?”

“没有啊。”许照眠深深的看着陆煊,“我只是想给他一个家的温暖。”

陆煊面无表情:“谢谢啊。”

语气弥漫着淡淡的不信任。

沙献完全不理解:“……”

他是气许照眠断联,但许家不能完全断,原本还安慰自己,都是曾经的好友,要学会忍字头上一把刀。

现在看来,待不下去一点:“你来不来?”

许照眠打开请帖看了眼,地点在皇家酒店。

他爽快的点头:“行,到时候不见不散,哦,对了陆煊也要去,记得留个位置。”

沙献呵呵冷笑:“好,我就等着你们来。”

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待,转身就走,玲姨跟上去送客。

陆煊皱眉,抓着他的手腕,不悦道:“既然跟过去断得一干二净,为什么还要去?”

他不喜欢许照眠跟以前乱七八糟的人有任何联系。

许照眠哪有想这么多:“因为皇家酒店啊。”

“?”

“吃席为什么不去。”许照眠昂起胸膛,还挺骄傲,“这可是中华优良的传统文化。”

“……”

不过在此之前,许照眠心再大,也要稍微了解一下过去吃席的人员名单,但了解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沙献的朋友,除了密切的商业合作伙伴外,就是一些世交的好友,通俗来讲,也就是许照眠跟云成礼都认识的狐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