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杰:“……你要告诉我什么事?”有没有搞错,我跟你谈感情,你跟我谈公平,你脑回路可以不要这么迷吗?!
“其实去年我们说过很多话,只是你不知道。去年校运会,我有跟毕薇一起做兼职……”
为表诚意,她脱掉马甲自爆了。
青蛙人偶服、韶华实验楼雕像后面、他拿脉动给她喝。
桩桩件件,杀人诛心。
乔英用好听的声音,口齿清晰地陈述去年校运会与他发生的事,她说的每个字都仿佛敲打在越北杰的情绪敏感点上。
一个字敲一下,一个字敲一下……在他的敏感点上快速震动,让他想羞耻地捂脸,崩溃地怒吼,痛苦地呻吟。
越北杰目光锋利,脸色阴沉得可怕,车内温度陡然下降。
乔英大感不妙,语速变快抓紧说,末了总结陈词:“我穿青蛙衣服的部分就是这些了。”
越北杰在纷杂的乱麻中气若游丝地问:“所以说,那只癞疙宝皮下的人是你?”
“嗯。”乔英点点头,诚实而乖巧,眼中是清澈的天真无邪,“那两天,我跟毕薇谁没有比赛就由谁来穿青蛙衣服。对了,毕薇穿青蛙衣服的时候你有没有跟她说过话?”
越北杰气若游丝地说:“没有。”
“哦,那跟你说话的就都是我了。”
乔英暗暗欢喜。
越北杰气若游丝地问:“你当时明明没有男朋友,为什么要骗我说有男朋友?”
“那些篮球队的男生太烦了,我不想被打扰,干脆就跟你说有。”
乔英说得简单轻巧。
越北杰瞪大眼,胸中气满。
男朋友事件的乌龙原因在一年多以后,残酷地呈现在他面前。
无形中有只手拿着一只鞋子,用鞋底疯狂地左右抽打他的脸。
他错了。
他真的错了。
只有一件事他是对的:遇到她,是他的“福报”!
“对了,你那个对我有好感的篮球队朋友事后有没有怪你办事不力?”
她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吗?!特么还好意思时隔一年多以后关心他有没有被自己虚构出来的朋友责怪!
越北杰的脸已经被那只无形的鞋子抽麻了,麻木地摇摇头,他决定把误会她弟弟是她男朋友这件事带!进!坟!墓!
乔英高兴地浅笑:“那就好。”
她这一笑,晃花了越北杰的眼,成为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