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压低声音,“很锋利,据说可以轻而易举切断人的喉咙。”
她把匕首从抽屉里翻了出来,礼貌的横着推到迟南面前。
一切都巧合得恰到好处。
迟南再次礼貌的道谢,拿着刀和钥匙走向二楼。
众人诧异的看着他的言行举动,一下子无法做出评论。
迟南进房间后干干净净洗了个热水澡,脱衣服时他发现自己身上也多了几处淤青,就好像姜羽身上那样,只不过他的浅淡很多。
可‘游遇的死’并非从楼梯上摔下来,按理说没有淤青才对,为什么他身上…
迟南想了想,心里有了点数,这个发现让他更有做冒险实验的必要了。
他没锁死门窗,把匕首和剩下那枚戒指放在两张床之间的柜子上,把壁灯关了,闭上眼睛睡觉。
又是一团乱糟糟的梦,梦里他的角色站在血泊里,逐一吹灭蛋糕上的蜡烛,又拿起切过游遇脖子的那把刀,擦掉血渍,切开已经化得软绵绵的生日蛋糕。
血腥味和奶油的香甜味混杂在一起,弥漫整间密闭的地下室。
迟南看到他的角色像失去了知觉那样,把头埋进蛋糕里恶狗般啃食,吃得机械又狼狈。
吃着吃着,他开始丧心病狂的大笑,笑到最后根本分不清他是哭还是笑。
迟南在他癫狂的笑声中醒来,还没睁眼就打了个喷嚏。
客房中温度骤降,冷得他不住吸鼻子,迟南知道,有‘人’已经进来了。
黑暗中传来‘叮铃叮铃’的响动,像是谁在桌面上转动戒指解闷。
对方没开口,迟南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