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吧。”
难得迟南和老于异口同声,黑茶爽快的撸起袖子:“得嘞,你茶爷我最擅长□□烧…”
他话没说完,迟南朝他做了个‘嘘’的动作,黑茶立刻禁声。
咚。咚。咚。
走廊上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这是…”声音逼近,黑茶喉头发紧。
迟南:“是梅姨。”
黑茶骂人的话噎在喉咙里,四下张望锁定了个两米多高的壁式大衣橱,他和老于交换视线,迅速关了卧室的灯,推着迟南钻进衣橱里。
衣橱合上的瞬间,卧室门被人从外向里推开了。
脚步声停下,走廊上似乎刮起了风,把卧室的门吹得咯吱作响。
迟南放轻呼吸朝后靠去,后背突然被某种又凉又滑的触感爬过,转瞬即逝。
好在隔着衣服,他没有流下眼泪。
是谁摸了他?这温度和触感不像是黑茶和老于的…
迟南还没想明白,湿腻腻冷冰冰的触感再次卷土重来,这一次‘它’似乎料定迟南无法反抗,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开始沿着迟南的背脊骨一截一截向上摸去…
周遭温度也变得越来越低,他们身处的衣橱仿佛一个大冰窖。
与此同时,衣橱外发出‘哒’的一声响,应该是梅姨按了顶灯开关。
灯光再次笼罩血腥的主卧,光亮也透过门缝照进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