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吃得也慢,简直人如其名,做什么都是慢性子半点儿不着急,陆恺着人就地生火起灶,魏帝先下马,剩温离慢一人侧坐马上,她下意识朝他伸出双手要抱,骏马却恶意颠了一下,被魏帝淡淡看了一眼,立马噤若寒蝉。
温离慢惊魂未定地双脚落地,发觉居然有点走不动路了,这并非是畏惧所致,而是因为悬空后的惯性,脚一软,叫魏帝抱了个满怀,男人胸膛里的气息霸道又充满攻击性,温离慢朝马儿看去,仿佛从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里看到了挑衅。
魏帝把她握成拳的小手捏开,放了块糖,温离慢便要往嘴里塞,却被他握住手腕,用一种几乎近似于无奈的语气道:“不是给你的。”
说着下巴轻抬,“喂给它。”
原来是给马儿的。
温离慢看了看手心的糖,怪不得呢,她就说不像是往日她吃的,又大又重,她刚才还想自己要怎么才咬得下第一口呢。
“马爱吃糖,但吃多了未免不好,你去喂给它,它便不会欺负你了。”
陆恺在那边随薛敏一同煮饭,耳朵却竖得老高,八卦之心溢于言表,薛敏不由得劝慰一句:“宏志兄,官家可不爱旁人看他的戏。”
陆恺忙道:“这怎么能叫看官家的戏?我也是看官家颇为喜爱温娘娘,又担心官家不懂情爱,因此多关心一些。”
薛敏:……
官家叫陆恺做乌衣卫,果然是有原因的,只看外表,谁会想到沉稳严谨的陆大人,私底下居然是个爱好听床底八卦成性的人?从前是看旁人的戏,如今居然敢围观官家,当真是皮紧了,许久没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