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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二公主与二驸马成婚已久,若二驸马真的虐待二公主,为何二公主一直不说,非要等到四皇子把二驸马虐杀了,才站出来说话。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都察院御史也觉得有理:“皇上,此事实在蹊跷,二公主的话做不得数。”

三皇子站出来:“父皇,各位大人,你们有所不知,我皇妹性子懦弱内向,以前在宫里连宫人都敢欺负她。我们也是后来才发觉,处理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宫人。”

“当初我母妃就是看中二驸马文弱,想着他应该不敢欺负我皇妹,谁知道这竟然成了他的保护色,再加上公主府建在宫外,二驸马私下胁迫了我皇妹,让我皇妹有苦说不出。所以这些年,我们才没有发现二驸马的真面目。”

“于私来说,二驸马侮辱打骂妻子,就不配为人丈夫。于公来说,公主为尊他为卑,以卑犯尊,死他一个已经是我皇妹高抬贵手了。”

“巧言善辩,巧言善辩啊。”二驸马的亲娘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我儿死了,还让他们这么羞辱。皇上,求您给二驸马做主。”

二驸马的大哥也道:“皇上,二公主的一面之词并不可信。”

“父皇,儿臣有证据。”二公主突然出声。

她还是那副怯懦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声音也颤得厉害。

“父皇,儿臣……儿臣身上的伤都是证据。”

“以前儿臣每次受伤后,都会有大夫给儿臣诊治,那位大夫也是人证。”

明玄帝看了大内侍一眼,大内侍立刻出去寻了一位老嬷嬷,老嬷嬷带着二公主去了偏殿内室。

众人这次足足等了一刻钟的功夫,老嬷嬷才带着二公主出来。

老嬷嬷经过大内侍的口,把所见所闻都告诉了明玄帝。其中涉及到女子隐私,实在不好宣之于众。

她只道:“回皇上,二公主身上的确有多处伤痕,新伤盖旧伤,实在惨不忍睹。”

明玄帝也听完了大内侍的回禀,他看着麻木默然的女儿,又看着哭天抢地的二驸马一家,怒气不断冲击着他的胸口。

“皇上,这是陷害啊皇上。二公主和四皇子早就谋划好了,二公主自己弄出来的伤口,栽赃到二驸马头上,就是为了给四皇子一个打杀二驸马的借口。”

“皇上,他们其心可诛,歹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