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七郎也跟着笑,唯独徐蛰懵懵懂懂的。

他问黄七郎:“那只狐狸是死了吗?”

黄七郎说:“没有活路,当然死了。他总不可能是真的盗户。”

徐蛰问:“为什么不可能?”

黄七郎颇为头疼,摆摆手,继续喝酒,“以后你就知道了。”

徐蛰“哦”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你是黄鼠狼吗?”

“……”黄七郎被酒呛住,咳了好一会儿,怒视他,“我哪里像黄皮子了?!”

徐蛰不明所以,“黄皮子就是黄鼠狼吗?我没有见过,只是觉得黄鼠狼好像姓黄,你也姓黄。”

黄七郎没他弄得没脾气了,没好气道:“你记住了,我是狐狸,我们一家都姓黄,不是什么黄鼠狼。”

徐蛰连忙点头,“记住了。”

见黄七郎似乎不愿跟他说话,徐蛰继续扒拉菜,只是他还有好多疑惑,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自以为隐蔽地看黄七郎一眼。

黄七郎都替他累得慌,大发慈悲道:“你想说什么,说吧,不凶你。”

徐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死掉的那只狐狸,跟你认识吗?”

黄七郎指着桃花大王旁边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说:“那个桃花妖,你认识吗?”

“不认识。”徐蛰说:“谢谢你,我明白了。”

黄七郎喝得眼神迷蒙,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以后可别一个人出来了,容易被人打死。”

徐蛰真诚感激:“多谢关心,不过我也想自己历练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