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就在玄渡头脑转的飞快时,徐蛰忽然大笑,“若他是萧峰,何必蒙面?”

萧远山配合地摘下面罩。

这张脸与萧峰一样坚毅,却也只有七八分相似,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沧桑。萧峰消失在中原不过几年时间,断不可能老得这么快。

他拱了拱手,行了汉人的礼仪,汉话说的字正腔圆,“在下萧远山。”

然后突然讽刺一笑,“诸位可能没有听说过萧某之名,不过应该知道,三十几年前的玄慈带人在雁门关一战。可怜我萧某被害得家破人亡,到了最后,却连名字都不为人知。”

玄悲道:“你与萧峰是何关系?”

“他自然是我的孩儿。”萧远山说,“你们将我推下山崖,杀我妻子,夺我儿子,还将他送到汉人手中抚育,让他不知辽国,只知宋国,此等大罪,当以命相抵!”

不知内情的和尚们大惊失色。

玄悲道:“所以你就让他杀死玄苦师兄与三槐公夫妇,还有数十名无辜的人?”

“错了。”明明大仇得报,萧远山依然在与和尚对峙中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意,他笑道,“动手的人是我,峰儿忠于宋国,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我只要用这种办法,既叫宋人为我妻偿命,也好叫你们辱他、害他、逼他回大辽。如今峰儿一心为辽,还要多谢诸位相助了。”

“你……你……”玄悲指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玄渡总算明白徐蛰在屋内的话是何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