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揉了下她的头发:“这就是我表现难过的方式,已经在违法的范畴了。”
这种举动好像永远都不属于他们两个人,但商滕做起来却很自然。
以至于岑鸢成了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个人。
如果她眼神再好一些,说不定还能看见商滕转身瞬间染上薄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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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摸头杀岑鸢没有记太久,洗完澡就上床睡下了。
始作俑者反而失眠了。
房间内没开灯,屋子里仅剩的那点微弱光线还是从没关严实的窗帘外透进来的。
商滕坐起身,身上穿着灰色宽松的家居服,半张脸都隐在黑暗里。
他盯着自己的左手看了很久。
想到自己刚才洗澡的时候都尽量避开这只手,他嫌弃的皱了下眉。
太蠢,蠢到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那通电话是纪澜打的,让他把岑鸢一起带回去吃顿饭。
她好像永远带着息事宁人的心态。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一家人没有隔夜仇。
她总是把事情想的很简单,但商滕从来不怪她。
毕竟她的生活也不算如意,和一个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的人结婚,如果不是拥有这种姑且称之为豁达的心态,她恐怕早就抑郁了。
但是她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他身上。
他没打算带岑鸢回去,她现在需要一个好的环境来养病,而不是看一群表演型人格的人表演出的家庭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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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段时候的生意还可以,所以岑鸢离开寻城的进度也缩短了许多。
她看着手机短信里的账户余额,再过半年,她就可以毫无顾虑的回榕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