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没有和岑鸢讲过。
“我不是天生就这么冷漠的,因为我从小生活的环境太压抑了,没人教过我,什么是爱,又该怎么去爱别人。”
如果他能在岑鸢离开的时候,适当的卖卖惨,说出这句话,可能岑鸢会对他有同情,同情加重愧疚,她走起来是不是也会犹豫。
但商滕没说。
他也不可能说。
颜值高的人,总会引起很高的回头率,更别说是两个。
岑鸢能感受到,这一路上频频有路人回头看他们,偶尔还会和身边的朋友窃窃私语。
岑鸢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走在她身侧的商滕,他神色平静,并不受影响。
步行五六分钟就到了医院,接种疫苗的大多都是小孩子,医院里面哭闹一片。
甚至还有家长追赶不愿打针,逃跑的小孩。
总之混乱的很。
挂完号后,岑鸢陪商滕去二楼。
前面站了几个排队的人,等到叫号器叫到商滕的名字,他才过去。
一共要打四针,今天打了两针,左右手各一针,剩下的两针在一周后。
岑鸢把病历本收好,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中午了,正好是饭点。
她问商滕:“吃了午饭再回去吧。”
商滕点头,只喉间低嗯。
出了医院,外面风不算大,岑鸢却冻的打了个冷颤。
肩上微沉,岑鸢闻到了味道凌冽的室内熏香。
是商滕的外套,还带他身上的温热体温。
“岑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