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滕这几天没回家,甚至连电话都没打一通。
往往这种时候,岑鸢都不会打扰他。
何婶偶尔也会说她,不懂得行使自己妻子的权利。
换做任何一个人,丈夫在外面这么久不回来,早就电话视频轮番轰炸了,哪像她,半点都不上心。
岑鸢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她好像,的确不太在意商滕在外面如何,是和谁在一起,又和谁走的近。
她很难对某个人或某件物提起太大的兴趣来。
只有见到商滕的时候,她才会有那种感觉,很强烈,很强烈的感觉。
可是见不到他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彻底烟消云散了。
何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到底也只是这家里的帮工,佣人。说的多了,反倒显得她过多干涉主人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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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因是下午来的,也没有提前打过招呼。
所以当何婶把门打开,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愣了好一会儿的。
她当然见过刘因,在岑鸢和商滕的婚礼上见过,但也只见过那一次。
刘因见她傻站在中间挡路,不满的把她推开:“有没有点眼力见啊。”
何婶回过神来,问她要喝点什么。
她尖着嗓子吼道:“我喝个屁,气都气饱了!”
眼神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没看到人,她问何婶:“岑鸢呢,她死哪儿去了?”
江家夫人的名声她多多少少也是听过一些的。
小三上位,没什么文化,虽然傍上了江家这棵大树,但总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气质。
小门小户出生,到底上不了大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