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酒过喉,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勾兑用的烈酒。
烈酒度数高,也更上头。
林斯年一阵反胃,想吐。
岑鸢看到他的反常,担忧的问:“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摆了摆手:“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嘴上说着没事的人,连站起身都得靠撑着墙。
他走路不稳,几次都差点摔倒。
赵嫣然看着他走的方向:“这可不是去洗手间的路啊。”
岑鸢放心不下,拿了瓶水和纸巾:“我去看看。”
林斯年站在路边找厕所,眉头皱着,嘴里嘀嘀咕咕:“这厕所怎么还露天了呢。”
岑鸢走过去,扶着他:“不是厕所,厕所在里面。”
林斯年听到她的声音了,抬眸往上看,盛满醉意的眼睛亮了:“姐姐。”
岑鸢有点无奈,把水递给他:“先把水喝了,会好受些。”
林斯年听话的点头,接过水瓶,大口大口的灌。
喝了一半,就撑着路边的树吐了。
岑鸢不常喝酒,也没喝醉过,但她知道喝醉酒有多难受。
商滕偶尔应酬也会喝多,那个时候她会给他煮醒酒汤。
他醉的神志不清了,就会抱着她。
什么话也不说,但岑鸢能感受到他的难过。
岑鸢知道,他是把自己认错成了另外一个人。
林斯年吐到胃里没东西吐了,在那里干呕。
岑鸢走过去,动作温柔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想让他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红灯亮了,司机把车停在路口。
商滕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距离开会还有一个小时,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