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年愣住:“你找江祁景?”
岑鸢看到他的反应,问他:“你认识他?”
林斯年点头:“他是我室友。”
他犹豫了会,不太确定的开口,“不过你们”
看穿了他的疑惑,岑鸢笑笑:“他是我弟弟。”
林斯年略微皱眉,又松展开,总之情绪复杂的很,他嘀咕了句:“难怪。”
岑鸢有些不解:“难怪什么?”
林斯年连忙摇头,生硬的转移话题:“你们是亲姐弟吗?怎么不同姓啊。”
岑鸢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也没戳破,只是温和的笑笑:“因为我和他不是在一个地方长大的。”
林斯年恍然大悟:“这样啊。”
没有问的更深。
江祁景是学雕塑的,平时这个点一般都在教室里。
林斯年直接带她过去。
里面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穿着深色的工作服,正神情专注的给那堆泥巴雕刻形状。
风把窗帘吹开,阳光洒在他身上。
看上去不像平日里那般没温度。
艺术家似乎都自带忧郁气质,江祁景也是。
见他专注到来了人都不知道,林斯年轻咳了一声,伸手在门上敲了敲:“不饿吗?”
“不饿。”
他语气淡,没有停下手上的活。
林斯年说:“你姐来了。”
捕捉到他话里的那个称呼,江祁景的手顿住,他回头看了眼。
岑鸢手里提着保温桶,站在那里,脸上笑容温柔。
江祁景眼神躲避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把沾满泥的工作服脱了:“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