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怎么样?”他唇角勾了勾,“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呀。”丹菲很坦然,“你知道得多,你做先生,来教我嘛。”
崔景钰浑身都绷紧了,咬着她的耳朵,在脖子上亲吻着,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浓重的压抑。
“好!你做好学生,认真学着。”
他扯下两人的亵衣,丢出床去。丹菲刚嘻嘻笑了两声,就被他吻住。这个吻同之前的不同,带着明显的强势,肆无忌惮地掠夺和侵占。
丹菲很快就溃不成军,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息。
崔景钰的唇沿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呀……”丹菲忽然惊呼,又猛咬住唇。
男人整个身子埋入被子中,那滚烫的吻,一直向下,再向下。
丹菲茫然地瞪大了眼,下意识想挣扎,身子却被一双大手摁住,被打开。她突然抽了一口气,觉得难以置信,难为情得要死,偏偏又无法抗拒。急促地喘息着,她终于忍不住,掀起被子把整个人埋了进去。
次日一早,丹菲在被窝里睡得甜香,就被崔景钰连着被子抱起来,送到了马车上。
丹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是他,习惯地就把脸朝他偏过去。
“你继续睡。”崔景钰吻了吻她,起身出去。丹菲听到他嗓音低沉地吩咐车夫赶路慢些。车队启程了,崔景钰才又回到马车上。
马车一摇一晃的,丹菲又睡着了。这次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被山歌和林中鸟鸣声吵醒,发觉自己正缩在崔景钰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