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宝宝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熟了,南宫宇寒的嘴一定要这么贱吗?结婚只是为了孩子,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真心的相爱吗?真是好笑,昨天晚上都是自己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情,现在难道让她将错就错吗?

“你别做梦了。”涂宝宝将自己的身体往被子里钻了钻,她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南宫宇寒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道:“我就知道你是开玩笑的,还吓了我一大跳,我还怕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是真的,你得和我结婚。”涂宝宝立刻急着澄清。

“那你行使一下你做老婆的义务。”南宫宇寒道。

涂宝宝的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被子的一角,好……发她忍,谁让是她主动的,是她主动和南宫宇寒求婚的。如果不是为了给予予和言言一个完整的家。她就忍一下好了。

涂宝宝闭着眼睛,抬起头一副去救义的感觉,好像是别人要杀她似的。

涂宝宝心里安慰自己,没有事的,,不过就是做一下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昨天晚上都可以做了,今天重复一下也没事。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谁不都一样吗?反正都是压在自己的身上做禽兽不如的事情。反正以后她就是南宫宇寒的老婆了,提前适应一下也没有什么,反正以后和南宫宇寒结婚了,他应该不会少做这种事情。所以就忍忍吧。

扑哧一声,南宫宇寒实在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他伸出手一下子打在涂宝宝的头上道:“怎么昨天晚上我还没有满足你吗?一大早还要再要,现在已经八点四十五了,上班快要迟到了。去洗一下吧。”

涂宝宝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南宫宇寒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涂宝宝的脸上一红,她狠狠的瞪了南宫宇寒一眼,昨天欲求不满的好像不是自己吧?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乐此不疲的。

涂宝宝转过自己如火烧一般的脸,去找自己的衣服,当涂宝宝看到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的时候,涂宝宝只想大声的呼:“禽兽啊禽兽……真是一个禽兽,她的衣服全部都被南宫宇寒给撕扯烂成碎片给扔的到处都是。

涂宝宝转过脸看着南宫宇寒,南宫宇寒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尴尬,他真的不是故意扯烂涂宝宝的衣服,只是昨天晚上关了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他只能找到涂宝宝位置,至于这些衣服是从哪里解开的,他就不知道了。也没有那个心思慢慢的在涂宝宝的身上摸索,所以就选择了最简单方便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将涂宝宝的衣服给撕烂。

“咳……咳……我昨天晚上看不到,所以……”南宫宇寒无耐的耸了耸肩道:“你先去洗澡,我会让人买新的过来,你不用担心。”

涂宝宝瞪了南宫宇寒这个禽兽男一眼,拉着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一个翻滚从床上滚了下去。涂宝宝身上是被裹的严严实实了,可是南宫宇寒却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涂宝宝看了南宫宇寒的身体三秒钟,然后脸更加的红了,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全部都扔在南宫宇寒的身上,自己全身赤裸裸的在南宫宇寒那带着狭促的笑意的目光的注视下,窜进洗手间里。

南宫宇寒目视涂宝宝跑进浴室里,然后拿起放在床头上的电话,打给kitty让kitty买来一套内衣内裤,然后再买一套职业装过来,然后报了涂宝宝的尺码,要用最快的速度送到酒店来。

接到电话的kitty有些奇异,什么时候总裁也这么体贴了,会帮那些情人买这些贴身的衣服了,昨天晚上的大战一定是空前的激烈,否则的话也不会要自己去买衣服了。

南宫宇寒躺在床上点燃一只烟,眼睛无意中瞟到白色的床单上面那朵花的耀眼的红花,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涂宝宝昨天晚上留下来的。自己在六年前不是要了涂宝宝的第一次吗?为什么会再出现落红,难道涂宝宝根本就是一个处女,可是予予和言言的身世又怎么解释?南宫宇寒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躲在洗手间里的涂宝宝,任由莲蓬头的水淋在自己的身上。她用尽全力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她并不是一个开放的女人,可是和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zuo'ai,涂宝宝的心里居然一点也不难过,有的只是羞涩,难道自己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自己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吗?想到这个可能涂宝宝的身体打了一个哆嗦,这个想法未免也太雷人了吧?雷的她是里嫩外焦。

涂宝宝洗好之后,从浴室里出来,南宫宇寒已经穿好衣服了,看起来倒是衣冠楚楚的,可是涂宝宝知道一旦脱了衣服,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南宫宇寒就会立刻露出他的本性,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衣冠楚楚,他实际上是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