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吊起来的使臣又被纨绔们抽了好几轮,一个个看上去狼狈极了。
扶桑的少女依旧叽叽喳喳着:“诶,你说,这些个蠢家伙们会不会被揍死啊?
我看他们这一个个刚才还目中无人的模样,现在怎么就落到这种地步了。”
“不过就算他们做的再过分,这些家伙怎么说都还是使臣吧?
既然是使臣,应该也不能够死的太难看才是。
要是真的就这么死在大唐了,那不就麻烦了?”
“你们的使臣在哪?”
突利朵朵皱着眉头,看了那扶桑的少女一眼。
扶桑的少女是贡品,那自然是不可能作为使臣,出使大唐的。
总不能说扶桑的使臣出使大唐一次,人就留这儿了不回去了,这怎么说都不合情理,也没有道理可言。
“哦?
我们扶桑的使臣?”
少女看着突利朵朵,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天晓得他现在去哪里了,反正和我没什么关系,他走他的,我走我的,说不准他现在还在驿馆里?”
扶桑的少女咯咯一笑,而后又接着说道:“反正我是过来看好戏的,他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但是我有兴趣啊,我过来看个热闹又怎么了。”
“反正我也没有做什么错事,也不像是他们上面那些个蠢东西一样丢人现眼,也不会被大唐的官差抓去,我现在还算是正经的使臣团队的一员不是?”
扶桑的少女眨了眨眼,完全就一副没有身处于刑场周边的自觉。
“原来如此。”
突利朵朵的注意力本就没有放在扶桑使臣的身上,转过头就又去看那些个使臣被打的模样,似是在思索着些什么,不再做声。
而一旁的扶桑的少女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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