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上也不好意思让人知道他又被异执暴打了一顿,他连忙换了衣服,然后就一边狂摔东西一边怒吼发泄:
“兽人就是东西,兽人就是玩物,一个小玩物而已,也就异执这样没见过世面的,才把它当个宝,我才不稀罕,我有的是比它好看的多的玩物。
异执总说什么兽人和异兽是一样的,他就是在作死,阿妈说的对,就让异执一直作死,就让所有异兽都知道,异执要让异兽和兽人一样,看谁还会支持他当新王。
兽人就是光着跑来跑去的野兽,异执疯了才会觉得异兽和兽人一样,要不是异执真有很多种兽形,我都怀疑异执就是个低贱的兽人,不然他为啥总帮着兽人说话……”
另外一边,泓让奴隶将刚才异上吐血的地方擦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喜欢血腥味,更不喜欢闻到异上这种蠢人的血腥味。
岁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说:“异执,你在王廷就别说异兽和兽人一样了,不然那些异兽不会支持你当新王,你很难对付这么多势力。”
异执看着岁,坚定道:“岁,我不需要任何异兽的支持,我一定会成为新王,等我成为王,我一定会让兽人和异兽的地位完全一样。”
岁不知道异执为什么要这样给自己夺王位增加无穷难度,但他也不再劝说,他知道异执决定的事,他根本就劝不动,更何况他也没资格去劝。
泓对于这点不置可否,他自然知道异执为什么要这样,因为异执不想让岁受一点儿委屈,那就必须让兽人和异兽地位一样。
只是泓觉得,也许以后根本不用异执来为岁撑腰,岁会成为王廷都要巴结的人,也许岁还会帮到异执很多。
这时岁看到,不远处的走廊上,一群奴隶将一个单薄的少年扒光了按在地上抽,那桦树条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道血印子。
那少年不仅长的很好看,即便被按在地上如此羞辱的虐待,眉宇之间也全是矜贵,如同坠入泥潭的谪仙,抑或是落难的小王子。
虽然这场面实在不适合用矜贵这样的形容,但岁就是觉得那少年全身都是贵气,即便浑身是伤,新伤叠旧伤,有的地方都流血化脓了,少年也紧咬着牙关没有喊叫出来。
岁知道,在王廷,奴隶的地位就是最低的,他从没见过奴隶还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走廊上打人,奴隶是没有任何惩罚权的,即便有人犯错都是管事的兽人惩罚。
他好奇的问:“大祭司,他是谁啊,为什么会被奴隶打?”
泓解释道:“他就是异和,是王最溺爱的幼弟,但他妄图夺王位,即便他犯下滔天大错,王也舍不得杀他,只让他在我这里悔过。
他不仅不悔过,在王后最初掌权时,他还带领古魔翼龙一族妄图杀王后,幸而王去海兽族之前就知道他不会听话,留下指令不论他做什么,都不能让他死。